到了高荣市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，莫作华在公共汽车站牌下椅子坐下，两条腿酸麻，动也不想动，拿出电话已经自动关机了。
莫作华叹了口气，暗自说道：“子惠，你到底在哪里呀，我找你找的好辛苦，你知道吗？我和赵归荑真的没有什么，子惠你怎么就是不信任我！”
路边一家小店开着门，一个圆脸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玩弄着手机，莫作华走进来男子没有发觉。莫作华拿了几个面包，几个调味豆制品，放在不大的柜台。男子抬起头看了一眼随口说：“一共15块钱！”“啤酒一包多少钱？”
莫作华指着门口摆放的啤酒问，“15一包！”莫作华扔下30元，提着啤酒看前面有有一个小亭子，里面石桌石墩俱全，远处闪电像是划开了天空，雷声如同炮火此即彼伏。坐到石墩上，寒意由臀部传来，打开一袋香菇豆干，慢慢品尝，味道不怎么样，寡如水，淡如冰。到了现在也没什么讲究，先填饱肚子再说。
面包吃了一块稳住了心神，莫作华打开一瓶啤酒，外面的雨下起来，雨点落在地上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形，瞬间连成一片，垂直的好像巨大的门帘。
北方的雨急促而又短暂，半个多小时之后雨小了，踢里踏拉的脚步声惊动了莫作华。抬头看凉亭外面进来一个人，昏暗的光线看不清模样，身高在一米七，身材有点瘦，走路有点左右摇晃，一屁股坐在莫作华对面的石墩上，黑色的外衣湿透了，脱下来没有地方挂，放在旁边的石墩上，水顺着石墩流下来。
来人看了莫作华一眼打了声招呼：“你好，兄弟！”莫作华一笑回道：“你好，兄弟！”再也没有话了。坐了一会儿，对面的男子也没说话看着莫作华，一瓶啤酒放在男人的面前，莫作华把袋装食品放到桌子中间，男人也没客气喝着酒问：“兄弟那里来的？”“固原！”男人听到固原一怔，随后说道：“我固原有个朋友，多少年没见面了！”
莫作华只是应付的说：“真心朋友时间越长感情越深！”看来人走路的状态莫作华了解一些，此人事业无成且心焦气燥。雨还在下，不过小多了。
路上一辆黑色的车停下来，车上下来一位风姿绰约的女郎，黑色的半裙，白皙修长的双腿，脚上穿着一双白色平底鞋。站在身边看了一会儿，快步走到凉亭外面，“作华，我找你找的好苦，电话没有打通？”
莫作华背对着来人，听到声音放下酒瓶，不用看是赵归荑，凉亭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一盏微弱的灯亮起来，能看清楚来人的模样，对面的男人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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